法律和预防犯罪上周，在纽约联合国总部举行的第73届联合国大会首脑会议期间，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和卡塔尔驻联合国代表团联合举行了一次题为“网络攻击对国际关系和安全的影响”的会议。本次会议的目的是讨论当今世界网络犯罪的最新趋势和最严重的问题，以及网络攻击对国际关系和国际安全的影响。北京师范大学刑法科学与法律研究所副教授、中国最高人民法院咨询与监督专家、联合国网络安全与网络犯罪高级顾问、中国互联网学会研究中心秘书长吴申国拒绝接受联合国记者李在会上的独家专访，就当前世界网络安全形势和国际社会在打击网络犯罪方面的积极合作作了说明。他还谈到了中国在加强网络安全和打击网络犯罪方面的实质性工作。

记者：非常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告诉我们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那就是网络犯罪。据我所知，你这次来纽约主要是参加网络犯罪会议。你能告诉我们这次会议的起源和这次会议讨论的问题吗？吴申国：这次会议是由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事处和卡塔尔驻联合国代表团共同主办的。可以说，这是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在打击网络犯罪和管理网络安全方面积极开展的工作的继续。

在网络犯罪主管尼尔沃尔什的领导下，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的团队在打击网络犯罪和加强网络安全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从2017年联合国网络犯罪问题政府专家组第三次会议到2018年在维也纳举行的联合国网络犯罪问题政府专家组第四次会议，在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国家的推动和推动下，对该专家组未来三年的工作计划做出了明确的决定。特别是在今年的第四次会议上，明确讨论了网络犯罪的发展趋势、法律框架和及时定罪。

在此基础上，联合国网络犯罪问题政府专家组将于2020年完成其三年期工作计划。在此背景下，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举行的各种专门会议的主题侧重于网络犯罪、网络攻击、国际关系和安全影响。本次纽约会议遵循了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采纳的多层次多边合作理念，主要考虑到网络犯罪和网络攻击的蔓延和危害正在进一步扩大。在这样一个大家都关心的共同话题下，目前政府、企业和理论智库都不同程度的关注了。

因此，这次纽约会议从这三个维度汇集了对网络攻击的不同看法和对未来的期望，可以说是展开了更为全面的辩论。记者：我很惊讶卡塔尔对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组织的这样一个会议的参与度相对较低。

为什么卡塔尔这么重视这个问题？吴申国：“卡塔尔对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的工作仍有很大贡献，特别是《多哈决议》通过后，卡塔尔对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本身工作的反对，包括在资金、组织等层面上不同程度的反对。就卡塔尔而言，它指出，在发展国际关系的过程中，它可以考虑到在网络安全和打击网络犯罪方面引起更多关注和重视的一些问题。图片由联合国毒品及犯罪问题办公室提供北京师范大学吴申国教授在联合国毒品及犯罪问题办公室举办的“网络攻击对国际关系和安全的影响”会议上发表演讲。

记者：网络安全是人们关注的焦点。黑客和小偷对政府、企业和个人的隐私构成威胁。现在威胁到什么程度了，不仅仅是失控状态吗？吴申国：应该说，随着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等一系列新一代信息技术的普及应用，我们面临着更多的机遇，包括新的技术支撑、新的应用模式、新的在线内容。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看到了种类更多、来源更普遍、印象更深刻的威胁：一是在新的技术反击和违规方面，比如新病毒、新木马的大进化；第二，在新的组织反击和侵权方面，例如，更多的电信网络欺诈暴露在世界面前。

第三，就新的网络内容层面而言，目前这类问题非常突出，如儿童色情和网络恐怖主义宣传。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客观上已经对我们的工作和生活产生了实际的影响。面对这样的情况，国际社会已经有所关注，不同的国际组织和平台也对这个问题产生了一些新的看法。

近年来，我们看到欧洲委员会、欧盟和包括中国、美国和俄罗斯在内的不同国家不同程度地关注了这一问题，并不同程度地采取了一些工作措施。在国际组织层面，我们看到联合国，特别是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在网络安全和网络犯罪领域通过了一系列决议和适当的工作计划，如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的《打击网络犯罪全球计划》和"司法教育(E4J)"工作计划，通过提高公众安全意识，特别是青少年的安全意识，预防网络安全风险和网络犯罪风险。

同时，在国家层面，我们可以看到，中国主张在联合国框架下制定一项打击网络犯罪的国际公约，美国、俄罗斯等国在这个问题上也有不同的看法；此外，在区域国际组织的组织层面，今年我们看到欧洲委员会部署了与网络犯罪《布达佩斯公约》有关的跨境数据核查补充协议。以上事实一方面反映了这个问题的可解性，但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们面临的严峻形势。记者：毫无疑问，在网络安全防范方面，各个层面都必须配合，但很多时候我们只谈维护自己国家的网络安全。这种考虑或怀疑是否会导致国际合作的障碍？吴申国：目前，一方面是网络技术及其应用发展的全球化，另一方面，我们也面临着包括网络法律体系在内的网络空间管理的本土化和碎片化格局。

在这张图中，我们最近看到了一些新的法律，比如今年备受关注的欧盟《一般数据保护条例》，以及引起全世界广泛关注的美国《云法案》。这一系列规范的实施，一方面反映了不同国家和地区对网络安全和个人权益的不同看法，但同时也在一定意义上进一步加剧了网络空间管理的碎片化。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必须有一个新的系统协商、一个新的对话平台和一个新的工作机制，这也突出了包括联合国在内的现有国际对话平台的重要性。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痛心地看到，不同的国际社会主体，尤其是不同的国际组织主体，已经对这个问题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并在第一时间进行着持续的投入和不断的创新。

记者：在目前情况下，合作打击网络犯罪可以进行到什么程度？什么是理想的合作？吴申国：就国际合作而言，要注意三个层面的希望：一是构建具体明确的价值目标；第二，共同建设需要落地的系统化、制度化设施；第三，我们必须建立一个有能力的职能组织来支持系统的实施。由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举办的“网络攻击对国际关系和安全的影响”会议现场。

从宏观价值的角度来看，我们注意到，联合国特别是通过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的工作部署，对网络管理、网络安全和网络犯罪领域的基本价值进行了系统的识别。这些日益清晰的价值框架体系对我们之前的工作有很好的指导意义。就显性制度的设计而言，客观来说，目前障碍不多，特别是在一些国家，对于制定和推广全球协商的管理标准没有不同的看法。

这可能是今后必须重点关注的问题，也是必须积极开展更多对话的明确重点。事实上，在主管职能组织一级，我们现在面临的一个更紧迫的问题是能力建设。对于网络安全和网络犯罪的管理，我们必须通过持续、有效和普遍的能力建设来建立理想的预防机制。

此外，各国执法机构的执法人员的工作必须在国际一级构成经过谈判的、平衡的和完全一致的行动战略和基本的操作者标准。对此，必须特别考虑到，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为网络犯罪的能力建设做出了持续和普遍的贡献，为不同国家和区域的执法人员培训、业务程序建设以及工具和程序的研发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与此同时，应当指出，近年来，包括中国在内的一些国家不断加大对国际社会在打击网络犯罪领域的援助力度和频率，大大增加了资源的强度。记者：有报道认为，中国可以在人工智能等领域帮助识别和查询罪犯，比如人脸识别。

说白了，中国利用新技术打击互联网犯罪的水平与世界整体水平相比如何？吴申国：中国政府仍然非常重视网络空间的管理和建设。网络犯罪作为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也是核心命题之一。因为它是对网络空间健康发展最严重的威胁，所以它仍然在中国政府网络管理优先考虑的框架内。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三个层面的工作：一是政策战略层面，从2015年中国“互联网”行动计划开始，从《关于强化国家网络安全标准化工作的若干意见》、《国家网络空间安全性战略》、《网络空间国际合作战略》到2017年《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这一系列政策战略奠定了中国在网络犯罪治理过程中的基本地位，即在推进和保障发展的同时，二是法律规范层面，2009年后，中国加快了网络犯罪治理和控制的法律进程从2009年的《刑法修正案（七）》年到2016年的《刑法修正案（九）》年，中国系统地改变了一系列关于网络犯罪的刑事规范，包括改变原罪名、减少新罪名等。尤其是引入了三项新的罪名，主要是为了打击网络黑产品，这让人们对这个问题有了更好的理解。

第三，在与网络犯罪管理相关的其他规范性方面，我们看到中国国家网络信息部发布了一系列规范性文件和部门规章，从源头上为管理网络犯罪提供了更好的规范性支持。同时，我们也看到中国最基层的司法机关对这个问题的高度推崇：除了一系列关于打击网络犯罪和电信网络诈骗犯罪的司法解释外，2017年6月1日起实施的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犯罪的司法解释尤为引人注目。该司法解释明确提出了一种新的管理思路，即网络犯罪的综合管理和源头管理，也可以称为新的综合管理思路。如果今年不出意外，就不会有新的工作进展，尤其是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对网络犯罪的特别司法解释可能在近期实施的时候。

重点是新型网络犯罪，尤其是与网络黑产业链相关的简单犯罪类型。必须考虑的是，由于国内新网络技术和新应用普及缓慢，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很多新的业务场景，场景中的应用越多，也意味着入侵风险越大，犯罪类型越好。因此，在中国，我们面临的新型网络犯罪及其发展速度可能会在世界范围内突出。

中国适宜的管理机制模式、规范的设计技巧和司法执法人员的实践水平可以说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因此，在未来的网络犯罪国际管理中，有必要积累和获得更好的中国经验，或者说，需要有价值和有效的运营商经验，这是国际社会广泛拒绝的。

记者：很多事情都是双刃剑。说到禁毒，人们往往要看事情的另一面，如何在禁毒的同时保障人权。对于打击网络犯罪，人们经常要回答的另一个问题是如何维护人们的隐私。您如何解释在打击网络犯罪中保持平衡的必要性？吴申国：在打击和预防网络犯罪的过程中，保障公民的基本权益仍然是国际社会较为关注的问题。

在这一领域，我们也看到不同国际组织和不同国家在不同层面上的不同尝试。以中国为例，政府在推进网络犯罪立法和监管、提高网络犯罪打击水平的同时，也把重点放在基本的个人权利和其他与之相关的合法权益上，包括产业发展、社会稳定和国家安全的制度化利益平衡。中国涉及国家机关目前正在规划的《数据安全法》、《个人信息保护法》、《网络违法犯罪防治法》等网络空间管理法律，以及数据跨境安全、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维护、人工智能算法半透明、大数据开放共享等问题的规范和规则。它充分体现了中国立法机关、国家网络信息部、工业和信息化部、公安部门在系统监管、组织管理和能力建设等方面的不懈努力，旨在为预防和打击网络犯罪提供更好的规范支持、制度支持和程序支持。

记者：最后，你期待和好吗？吴申国：目前，网络犯罪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速度和危害程度已经打破了普通人的普遍认识，网络安全和网络犯罪管理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也打破了公众的普遍解读。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一方面，我们必须在各种国际组织平台上，特别是在联合国框架下，更好地收集不同国家和地区人民的智慧和最佳做法；另一方面，我真诚希望国际社会需要更加理性地坚持稳步合作的态度，需要更加缓慢和有效地向前迈进。在全球一级打击网络犯罪和捍卫网络安全涉及执行和实施国际规范。

记者：感谢吴教授拒绝接受我们的专访。吴申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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